神秘的非洲猎豹:掌控草原霸主的勇猛与智慧探索正在发酵的事件,背后是谁在操控?,影响广泛的趋势,未来还有多少调整空间?
九月的非洲,阳光明媚,草木葱郁。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生长着一种独特的生物——神秘的非洲猎豹。他们以其雄壮威武的姿态和卓越的生存技巧,成为草原霸主的象征。每一只猎豹,都拥有一颗深藏不露的心灵和一副敏锐的头脑,他们掌握着草原的生死平衡,用勇敢和智慧在草原上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
非洲猎豹是最原始的掠食者之一,他们的身躯矫健有力,拥有强壮的四肢和锋利的爪子,能在陆地上迅速奔跑超过百公里。这些看似强大的力量并非天生如此,而是通过长期的生活经验和训练得以培养。猎豹需要在草原上穿梭,寻找食物、逃避敌害、繁衍后代,每一步都充满挑战和风险。对猎豹来说,这并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对自我极限的挑战。
非洲猎豹具有极强的狩猎本能和策略性。他们精通各种草丛和树皮中的隐藏物,如羚羊、斑马等。一旦发现目标,他们就会迅速接近并发动攻击。他们的速度之快令人惊叹,常常在瞬间就将对手逼入绝境。非洲猎豹的狩猎策略也极具智慧,他们会通过观察和模仿其他猎豹的行为来确定最佳的攻击时机和方式。例如,当一个猎豹被激怒时,通常会选择攻击距离更远的猎物;而当其他猎豹处于静止状态时,它们则会潜伏起来等待机会。
非洲猎豹还具备出色的视力和听力。他们的视力在夜晚甚至在黑暗中也能保持敏锐,能够轻松分辨出远处的猎物和敌人。而他们的听力也非常出色,能够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细微的声音,从而预测并避开潜在的危险。
尽管非洲猎豹以凶猛著称,但他们也有温和的一面。许多猎豹在繁殖季节会集体迁徙到特定的地点,为幼崽提供适宜的养育环境。这种行为显示了他们对伴侣和孩子深深的爱意和责任感。他们也会与其他动物和平共处,形成和谐共生的局面。
神秘的非洲猎豹是草原上的强者,他们凭借勇气、智慧和毅力,在广阔的草原上掌控着生死平衡,成为草原霸主的象征。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生命的坚韧和力量不仅体现在外表,更在于内心深处的坚韧不拔和对生活的热爱。让我们向非洲猎豹致敬,欣赏他们那无畏的勇气和聪明才智,也为他们的生存方式和价值观所感动。
李迅雷认为,当前全球正步入一个由老龄化驱动的缓慢衰退期,而高债务和分化是这种“老年病”的显著表现。各国要摆脱周期的束缚都非常困难,在这个比烂的世界里,不出错,或不犯大错往往成为制胜的法宝。 发现大部分发达国家的政府债务率(或称杠杆率,政府债务余额/GDP)水平都很高,最高的如日本,超过250%,美国也不低,大约为125%。此外,意大利、法国、加拿大、英国等发达国家均超过100%。相比之下,新兴经济体政府的平均债务率水平相对较低,如东盟国家政府的债务率水平大约在30-40%左右,均低于60%的国际安全标准线。这是否说明经济越发达,债务规模也随之增大,国家最终会被高债务压垮?世间万物皆有周期,本文试图从诸多国家政府债务率变化等多个角度来判断国家为何会由盛转衰。 老龄化导致老年病:如何看人类的生命周期 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步入衰老的?AI给出了答案:人的衰老是从各个器官衰老开始的,不同器官开始衰老的时间不同,如肺活量从20岁开始下降,大脑、神经元从20岁起开始减少,以后逐年下降。皮肤则从25岁开始衰老,肌肉30岁开始衰老,即肌肉衰竭速度大于生长速度。心脏从40岁开始衰老,肾脏从50岁开始老化,胃肠从55岁开始老化,肝脏70岁才会变老。 一种普遍的观点认为,人体一般在30岁之后身体的一些状况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即慢慢地衰老了;美国老年病学家康纳等人提出了一个新见解,认为衰老是从青春期开始的,因为进入青春期后,人的脑垂体就开始释放出多种激素,而恰恰是这些激素能引起衰老。 因此,人的衰老比我们的普遍认知要早,但衰老的过程非常缓慢,事实上,随着世界和平的延续、科技和医疗水平的提高,预期寿命不断的延长。如1949年,我国的平均预期寿命只有34岁,如今则达到了78岁的水平。国外有一项大数据统计表明,人类每隔10年,平均预期寿命就可以增长3岁。如1977年出生的人,预期寿命为94岁,1987年出生的人,预期寿命则可以提高到97岁了。 出生年份对应的预期寿命(岁) 由于人类寿命的延长,对导致人类正常死亡的主要病症就趋同了,如现在导致死亡的两大疾病是心脑血管疾病和恶性肿瘤。尽管年轻人也会得心血管疾病和恶性肿瘤,但从概率分布的角度看,这两类疾病多属于老年病,如美国心脑血管病和恶性肿瘤死亡人数占总死亡人数的70%以上。 根据最新数据,全球癌症发病率前十的国家均为发达经济体:1.澳大利亚2.新西兰3.爱尔兰4.匈牙利5.美国6.比利时7.丹麦8.法国9.日本10.意大利。为何收入水平高、注重环保、锻炼和食品安全、教育水平和医疗水平高的国家,其癌症发病率反而高呢?那是因为他们的预期寿命长,如澳洲和日本都超过84岁,而非洲国家癌症发病率低也与他们的预期寿命短有关。 我国西藏地区由于受高海拔影响,预期寿命明显要低,但同时癌症发病率也是全国较低。我国每10万人的癌症发病率由低到高分别是西部、中部和东部,与人均预期寿命的递增一致。 人体由各大循环系统构成,如主要有血液循环系统、淋巴循环系统和组织液循环系统,再广义一点话,有呼吸系统、消化系统、运动系统、泌尿系统、神经系统、生殖系统、神经系统等,随着年龄的增长,各大系统都会出现老化,导致循环不畅。之所以很多癌症能致命,是因为癌细胞的扩散速度快于正常细胞,人老了,细胞的代谢速度就放缓了,正常细胞和免疫细胞的再生能力就会减弱。 并不是说其他系统出现问题无关紧要,而是血液循环系统的损坏对生命的直接威胁更大。血管可以类比建筑物里的水管,时间长了,材料要老化、变脆、管内壁的污垢会增加,导致流通不畅,堵塞或破裂都可能致命。 回到现实,全球都在面临老龄化的压力,尽管全球的平均预期寿命,从1900年的32岁提高到了2023年的73岁,但仍不改变生命周期这条曲线,只是把生命周期中的衰退时间拉长了而已。且全球总和生育率已经降至2.1-2.2之间,如果低于2.1,则全球人口将减少。 从二战结束至今80年里,地球人口又增长了2.3倍,今后人口增速将放缓,乃至出现负增长,但抚养比例却上升了。虽然人工智能的发展可以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但解决不了人口结构问题。 以中国为例,曾经是全球第一人口大国,占全球人口四分之一,但如今占比已经降至17.5%。目前我国的总和生育率大约只有1.1左右,全球排名倒数前三。而且,从2021年以后总人口就开始下降,估计到2030年就可能步入超老龄化社会,到2047年总人口可能跌破12亿,到2100年则跌破7亿。 因此,当今一方面是全球总人口的上升每年都在创历史新高,另一方面则是老龄化率在上升,总人口将面临收缩,老年病的发病率会越来越高。那么,各国经济是否也会出现类似的老年病呢?毕竟二战结束之后的太平盛世已经很久了。 二战结束之初,绝大部分国家都没有什么债务,我国直到1976年,仍保持既无内债、又无外债的记录。即便在2008年美国发生次贷危机之前,我国政府的债务率水平不到25%,美国也只有60%。但次贷危机之后,全球的政府债务的增长都很迅猛。每一次危机发生,都会让政府债务水平上一个台阶。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测全球公共债务/GDP比率将达到95.1%,2030年可能进一步上升至99.6%。如果特朗普发起的贸易战加剧,则该比率会更高。如果再考察政府部门、企业部门(非金融)与居民部门的债务率加总水平(宏观杠杆率),那么,全球的宏观杠杆率水平就更高了。 截至2024年三季度,发展中国家的平均宏观杠杆率为217%,发达国家为255%。而国际金融研究所(IIF)的报告显示,2024年全球债务额(包括政府、家庭、金融和非金融公司的负债)增加7.2万亿美元,达到318.4万亿美元。 全球主要经济体的宏观杠杆率比较 本文需要探讨两个问题,一是为何政府的债务增长那么快,二是为何发达国家的债务率高于发展中国家。政府债务增长快的原因与政府的目标、责任和信用有关。例如日本的政府债务率是全球最高的,这是因为日本在90年代初遇到房地产泡沫破灭之后,一直想走出通缩,于是政府投入大量的财力来拉动经济增长,但居民部门和企业部门却都在减债缩表,这就倒逼政府扩大举债规模,因为政府的目标是要走出通缩。 日本政府的国债余额占GDP的比重到了惊人的240%左右,好在绝大部分都属于内债,其中日本央行总资产中70%左右是本国国债,这也是日本政府发债规模可以这么大的原因,即政府信用是可以大规模发债的前提。但由于日本的人口老龄化水平不断提高,经济很难走出通缩,故日本政府的杠杆率水平就一直居高不下。 日本三大部门的杠杆率变化 美国联邦政府的杠杆率水平的大幅提升,一次是在2008年的次贷危机时期,从60%提高到了100%以上;另一次是在2020年的疫情期间,从100%提高到了最高129%。而在这个过程中,企业和居民部门都在降杠杆。 美国三大部门的杠杆率变化 美国政府债务率的不断攀升有其必然性,首先它为了维持全球霸主地位,参与到全球各种国际组织和对外事务中,包括在多个国家和地区驻军,甚至发起和参与战争活动——这些都需要耗费大量财力;其次,由于美元是全球最强的货币,其他国家对美债的需求相对较大,客观上也促使美国政府扩大举债规模;第三,在美国的两党竞争体制下,总统候选人都会倾向于通过举债来增加社会福利和应对突发事件对经济的冲击,以赢得更多选票。 不仅发达国家的债务规模大,发展中国家中的大国,如印度和中国的宏观杠杆率水平也不低。其中印度的政府债务率也超过了80%,尽管印度的GDP总量并不大,不足中国的四分之一,但印度为了谋求经济高增长和实现赶超战略,不断增加财政赤字规模,使得近年来债务率的增长较快。 我国中央政府的债务率水平不高,只有25%左右,但地方债的增长较快,从2019年至今的增速是GDP的三倍左右。而且,地方的隐性债规模较大,同时企业部门(主要是国企和民企中的房地产企业)的杠杆率水平较高。 我国宏观杠杆率水平较高与经济增长的模式有关,GDP增长对投资的依赖度较高,是全球平均水平的两倍左右。从时点上看,我国地方债的高增长阶段都与GDP面临下行压力有关,如2008年的美国次贷危机,2012年开始出现的内需不足、2018年的中美贸易摩擦及2020年出现疫情。 那么,为何全球都普遍存在债务率易升难降的现象呢?这符合经济学的普遍原理,即举债的边际效应递减。这是多个因素促成的,首先,长期和平导致全球的经济结构老化、阶层固化,贫富差距扩大等,故投资的效率出现下降。 其次,人口老龄化导致全球的人口抚养比例上升,财政开支增加;以美国为代表的部分国家采取逆全球化、单边主义等做法,使得全球产业链、供应链面临重构,增加了社会成本。 第三,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加大,为维护自身安全,越来越多的国家通过举债来增加军费开支,备战的目的是避战,竞相增加军费才是支撑和平的实质。 由盛转衰或是漫长的过程 人类的生命周期或许是基因决定的,其他生物的生命周期估计也是由基因决定。通过干预的方式则可以让生物的寿命延长。 例如,人工饲养的大象寿命比野生大象寿命要长,原因是大象的臼齿是保证其咀嚼、消化食物的最重要“工具”,大象一生中会经历6次换牙,到了三十岁左右,大象会迎来第六次换牙(即最后一次),之后这付牙齿就陪伴大象一生,大约可以使用30年左右。故大多数野外大象都是因臼齿、无法咀嚼下饥饿而死。而人工饲养的大象,主人可以提供容易咀嚼的食物,从而减少大象牙齿的磨损,因此人工饲养的大象寿命通常要比野生大象长10-20岁。 可以想象,随着科技发展,基因技术、细胞再生技术的突破等未来人类的寿命也一定会延长,但是生命周期还是存在的,今后或许人类的预期寿命可以超过100岁。新技术能够让人类生命的衰退期拉得更长,但至今仍没有能让生长期拉得更长。 比人的生命周期短的是企业的生命周期。以美国的上市公司为例,1985年至今,美国上市公司的平均寿命为14.5年,中位数仅有8.9年。而《财富》杂志每年评出的世纪500强企业,1964年平均寿命为60年,到2014年已经降至18年。可见随着技术更新节奏的加快,企业的生命周期在不断缩短。另根据《财富》杂志的统计,中国民营企业平均寿命为3.7年,而中小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2.5年。这一水平比西方的同类企业都要短。 相比之下,国家的寿命要长很多,如前所述,国家有主权信用作为支撑。例如,我们一直说清政府腐败无能,但也存活了276年,在我国的历朝历代中算是时间比较长的。在西方,罗马帝国的统治时间更长,从公元前27年到公元1453年,是以地中海为中心,跨越欧、亚、非三大洲的大帝国 ,只是公元395年后分为西罗马帝国(395年—476年)和东罗马帝国(395年—1453年)。 尽管国家的寿命很长,但与人的生命周期的特征类似,即成长期很短,衰退期很长。如历史上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等都曾是海上霸主,但也早就步入是衰退期。 从16世纪到17世纪,西班牙称霸世界近两个世纪。然而,随着荷兰的崛起,西班牙在多次海战中败北,最终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荷兰成为霸主时间较短,大约是从1640年到1670年左右。随后在与英国的三次海战中失利,从此衰落。英国又和法国展开海战,法国战败,英国从此登上了历史舞台。 英国被誉为日不落帝国,曾是第二个世界霸主。其鼎盛时期,领土面积达到3550万平方公里,超过西班牙,几乎全为海外殖民地。工业革命是英国崛起的根源。二战结束后,英国逐渐衰弱,而美国崛起。尽管美国曾经和前苏联争霸,但随着1991年前苏联的解体,美国无论在经济还是军事上的实力都遥遥领先。 当前有一个说法叫东升西降,从经济数据看,东升是比较明显的,如中国和印度和东盟在崛起;至于西降,主要是欧盟和日本等发达经济体在下降,但美国GDP占全球的份额在过去30多年里并没有下降,虽然中间经历过一段时期的下降,但2012年以后又重新回升了。 由于美国GDP的构成中,服务业的占比不断上升,如今已经超过80%。其中制造业增加值占全球比重在过去30年里从24%降至如今的15%,说明美国传统制造业的衰退倒是事实。中国制造业则占全球比重超过30%,制成品出口总量全球第一。但美国制造业的增加值如今仍占全球15%,说明美国制造业的科技含量和附加值较高。 美国要让传统制造业再度回归美国,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产业链和供应链的重建需要很长时间,且对大部分传统制造业而言,美国只有成本劣势。故所谓的“让美国再次伟大”并不成立,因为美国本来就是全球霸主,这些年来,美国的失业率比大部分国家都要低。 故美国面临最大问题是联邦政府的债务率水平较高,但并没有高得离谱。目前联邦政府的债务余额为36.2万亿美元,利息支出将超过1万亿美元,主要压力是借新还旧,因为今年累计有9万亿美元的债务到期,在通胀高企的情况下,国债的发行利率会明显提高,从而增加了债务成本。 有一种观点认为美债规模过大,联邦政府将无力偿还到期债务,故可能出现违约,从而引发金融危机。但实际上美国国会是可以批准提高债务上限的,即借新还旧的模式仍可以循环下去。实际上日本也面临通胀导致的长债收益率上升的压力,且日本政府的杠杆率几乎是美国政府的两倍,但日本政府并没有面临债务风险的压力。 对美国的另一个担心是美元会否出现大幅贬值,似乎美国经济衰退将伴随着美元大幅贬值和美债违约。但至今美元指数仍在100附近,与美国次贷危机时跌破80还相距甚远。从美元指数、10Y美债收益率和美国GDP增速三者关系看,也都没有出现异样反应。 美国GDP增速与美债收益率/美元指数的关系 目前,美元在全球货币的跨境支付中占比超过40%,具有绝对优势。而在国际储备货币占比方面,美元依然保持主导地位,占比58.4%,欧元位居第二(20.2%),日元排第三(5.5%),英镑第四(4.8%),人民币以3.6%的份额位列第五。因此,美元即便大幅走弱,仍将保持不可替代的地位。 在财政方面,尽管特朗普上台之后采取的一系列错招让美国经济变得更加困难,如美国一季度GDP增速下降,但财政收入仍实现了正增长(同期我国为负),说明财政状况真的到恶化阶段可能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 从历史上看,西班牙称雄世界接近200年,英国在战胜法国之后称霸时间长达300多年。而美国在二战之后替代英国成为霸主则不是通过战争的方式,而是凭借强大的经济、军事等综合实力。同样,苏联的解体也不是通过战争的方式来完成。 由于人类的生命周期非常短,故人们在本能上或期盼有多个历史性拐点的出现,例如,我认识的人中,不少人对股市和楼市见底或牛市的预测和期盼,每年都会有很多次;认为美国要爆发债务危机,或发生滞胀也会预判很多次;对祖国即将统一的预期则更多了。 人类这种短视的本能,容易导致集体误判,甚至导致决策错误。例如,特朗普的理论任期只有四年,但他却想实现贸易与财政赤字平衡、制造业回流和强国强权这三大宏大目标——这至少需要花10年以上时间。这种既要、又要、还要且急于求成的思维,在其执政后的这些日子里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把华尔街讥讽为TACO(Trump always chickens out——特朗普总是临阵退缩)。 特朗普这种“先开枪,后瞄准”的做法,已经对美国带来诸多不利影响,过去的盟友也不再对他言听计从。又如,对美国这样一个步入深度老龄化的国家,人才和资金的净流入都是求之不得的,但特朗普却要加以限制。而他挑起的关税战,又不利于美国控制通胀。好在美国的家底比较厚实,总统的权力也受到一定制约。所以,现在断言美国步入长期衰退还为时尚早。 而且,高债务作为一种老年病,并不是美国所独有。在二战结束80周年的今天,很多国家都面临高债务的压力。如日本好不容易走出通缩,其通胀带来的债务压力又随之而来。而中国作为新兴经济体,当今加速老龄化的压力可能不亚于当年的日本。而且到2030年前后,中国的老龄化率水平将超过美国,且呈现加速上升趋势。我国目前的宏观杠杆率水平也已经超过了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可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在全球信息对称度大大提高的今天,大国之间发生战争的可能性是变小的,因为从常规战争演变为核战争的代价可能是全人类毁灭。而加强彼此合作和多变主义是最好的选择。但作为霸主国家,其本能决定了要去打压其竞争对手,如美国选择了单边主义、逆全球化和扩大军费开支,试图构建有利于美国的全球供应链,其结果一定是债务的不断上升。 综上所述,结论就是全球社会和经济进入老龄化的缓慢衰退期,高债务就是一种老年病,此外,分化也是一种老年病。理由如下。 第一,二战结束后经历了80年的整体和平期,使得全球人口步入老龄化阶段,一方面总人口还在增加,另一方面人类寿命的延长导致人口老龄化,全人类的抚养比例上升,社会的养老和医疗开支增加,经济发展动能不足。 第二,人与自然的冲突加剧,碳排放大增导致的温室效应,大幅增加了环保成本;人类扩张导致其他物种大量灭绝,使得各种病毒把人类当成新的宿主,使得各国政府的医疗开支大幅增加、财政负担加重。 第三,民族矛盾、地缘政治、大国竞争等导致国家之间的冲突加剧,从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到热战,使得各国用于产业扶持政策、维持国家稳定和安全等财政支出大幅增加。 第四,全球各国的经济结构或多或少都出现问题,有些国家出现资产价格泡沫,有些国家出现产能过剩,有些则出现了商品短缺和高通胀;而普遍存在的贫富差距扩大问题则是导致经济失衡的主要原因。于是货币超发和财政赤字成为通常的解救方案,却无助于解决根本问题。 当然,我们经常会提到“韧性”,因为线性演绎过于简单粗暴,就像人类的生长期可能只占生命周期的四分之一,四分之三的时间是处在衰老期一样,国家的韧性也是它们对危机的本能反应。这就是所谓的垂而不死、腐而不朽,通过改革或改良来打补丁。 当然,从历史上看,政府“破产”的国家也有不少,如冰岛、希腊、阿联酋、阿根廷、巴西、斯里兰卡等,破产意味着债务重组,实质就是政府“赖账”。目前主要经济体的债务状况还不算严重,故世界的格局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各国要摆脱周期的束缚都非常困难,正如大家经常说的,在这个比烂的世界里,不出错,或不犯大错往往成为制胜的法宝。 例如日本曾经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在90年代初为了应对房地产泡沫破灭和经济下行,将利率降至负值,并成为基建狂魔,却近30年都没有走出通缩,这是典型的政策失误。又如,美国过去一直是全球人才、科技和资本向往的高地,如今特朗普限制移民、限制留学、限制投资等举措,实际上对美国不利。 经济社会的历史性大周期很漫长,而个人的生命周期又很短暂,由此产生了人类非理性冲动,给全球带来了动荡和不确定性。 本文作者:李迅雷,来源:李迅雷金融与投资,原文标题:《高债务实质是“老年病”——拉长时间看国家由盛转衰》 风险提示及免责条款 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本文不构成个人投资建议,也未考虑到个别用户特殊的投资目标、财务状况或需要。用户应考虑本文中的任何意见、观点或结论是否符合其特定状况。据此投资,责任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