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翁荡息肉全集:解读一部震撼人心的现代医学传奇小说,揭秘色翁荡息肉之谜与治疗方法,特朗普AI顾问:5年后到处是中国芯片,我们就输了重大考古发现“昆仑石刻”,假的?5月20日,马来西亚仙本那警察局在社交平台发文称,当地时间19日约18时45分,该局接报称,一名37岁的中国籍男游客疑似溺水身亡,事件发生在马来西亚沙巴州斗湖市仙本那诗巴丹岛附近海域。据了解,报案人为一名潜水教练,他与另外4名潜水教练一起,带领8名来自不同国家的游客前往事发水域潜水,死者正是8名游客之一。
《色翁荡息肉全集:探索现代医学传奇小说的深度剖析》
在当代中国,被誉为"现代医学传奇小说"的一部作品——《色翁荡息肉全集》,以其独特的视角和丰富的剧情,深入揭示了色翁荡息肉的神秘面纱以及治疗方法。这部小说不仅描绘了一幅生动逼真的医学画卷,更是一部对现代医学科学理念和实践的深度解析。
色翁荡息肉,又称为肠息肉或者结肠息肉,是消化道疾病中较为常见的一种类型,主要由于肠道黏膜上皮细胞增殖过度或异常生长而形成的肿瘤。这种病症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不容忽视,严重时可能导致肠梗阻、出血等并发症,甚至危及生命。传统的手术治疗往往只能切除息肉本身,但无法彻底解决其病根,因此导致息肉再生的风险持续增加。
《色翁荡息肉全集》以主人公林海医生为主角,通过他的亲身经历和科研发现,揭示了色翁荡息肉的发生机制和治疗方法。小说详细描述了林海医生如何从一个普通的内科医生成长为一名专业的肠镜专家,并在这个过程中所面临的挑战和困难。他通过对各种病例的研究分析,发现了色翁荡息肉的独特病理特征和发病原因——肠道上皮细胞大量增殖,尤其是位于黏膜下的腺体细胞过度活跃,造成肠道黏液分泌过量,形成恶性循环,从而引发病变。
在诊疗方案的设计上,《色翁荡息肉全集》充分体现了现代医学的进步和创新。林海医生引入了一系列全新的治疗方法,包括内镜下激光治疗、电切术、冷冻消融术等多种微创手术方式。这些技术精准定位并直接切除病变组织,无需开刀,大大降低了手术风险和并发症的发生率,为患者恢复健康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
除了手术治疗,林海医生还提出了一套全面的饮食调理策略,强调均衡饮食和规律运动的重要性。他认为,饮食不当和久坐不动都可能加速肠息肉的再生,而适度的运动则有助于提高肠道功能,增强免疫系统,防止息肉恶化。这些建议不仅有利于患者的病情恢复,还有助于预防疾病的复发和转移。
《色翁荡息肉全集》也关注到了心理调适和生活方式的改变,鼓励读者正视疾病,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避免因恐惧和焦虑引发的心理压力,这对于长期坚持治疗和康复的患者来说至关重要。通过角色塑造和故事叙述,林海医生成功传达了一个清晰的信息——即使面对看似严峻的肠息肉挑战,只要有坚定的信心和科学的治疗手段,普通人也能战胜疾病,重获新生。
《色翁荡息肉全集》是一部深度剖析现代医学科学原理,揭示色翁荡息肉成因与治疗方法的优秀作品。它以生动的故事和细腻的情感描绘,真实展现了当代医生的职业魅力和人文关怀,同时也提醒我们,对每一个患病者而言,科学的治疗并非终点,心灵的疗愈同样重要。只有将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紧密结合,才能真正实现对患者的个性化医疗管理,共同守护我们的身体健康和生命质量。这就是《色翁荡息肉全集》带给我们的启示和思考,也让我们期待更多关于现代医学传奇的小说作品,以更加鲜活的方式向我们传递生命的坚韧和希望。
据路透社6月10日报道,在华盛顿举行的亚马逊云科技峰会上,白宫人工智能和加密货币事务负责人戴维·萨克斯表达了对美国的人工智能(AI)监管政策过于严格的担忧。萨克斯认为这可能会抑制美国AI行业的增长并将关键市场拱手让给中国。他表示,如果5年后到处都是中国芯片,“这意味着我们输了……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萨克斯认为,如果要避免中国芯片占领世界市场,首先要让美国芯片站稳在市场上的位置。因此萨克斯公开表示:美国的人工智能芯片被走私到“不法分子”手中的风险没那么高。“我们讨论这些芯片时,就好像它们可以被藏在公文包里走私一样。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这些设备的机架实际上有八英尺高、两吨重,”萨克斯说,“基本上很容易就能验证这些芯片是否还在它们应该呆的地方。”
报道分析称,美国总统特朗普在AI领域的政策可能将把重点放在扩大美国AI芯片和大模型的海外市场上。而在美国前总统拜登执政的时期,美国的相关政策重点是严控先进芯片出口,以免先进芯片被中国获取。
萨克斯表示:“我确实担心我们的恐惧让我们无法发现机遇,最终导致我们亲手扼杀眼前这些令人瞩目的进步。”他还援引了各州立法机构通过的大量旨在监管人工智能的法案,并提到这些法案实际上给企业在建设支撑AI的数据中心时带来了法律许可上的困难。
据介绍,特朗普此前已经撤销了拜登旨在促进竞争、保护消费者并确保AI不会被用于传播虚假信息的一项行政命令。他还撤销了拜登所谓的“AI扩散准则”,该规则旨在限制部分国家进口美国AI芯片,防止它们的AI计算能力快速提高。
“我们撤销了拜登的‘扩散准则’,这个准则让‘扩散’(diffusion)变成了一个负面词汇。但美国技术的扩散其实应该是个正面词汇。”萨克斯说。
能够印证萨克斯表态的一点是,特朗普政府上个月刚刚和阿联酋共同宣布:后者将建设美国以外的最大规模AI园区。此前拜登政府对向海湾国家出口AI芯片还多有限制。
美国和阿联酋宣布将共同建设世界最大AI产业园区。《纽约时报》
对此类限制,萨克斯则表示:“我们以前跟他们怎么打交道的?我们基本上就是在主动把他们往中国那头推。”他还补充说,如果5年后中国生产的AI芯片已经无处不在了,“这意味着我们输了……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今年,中国AI应用DeepSeek凭借其先进且成本低廉的训练模型震惊了世界。萨克斯呼吁称:由于中国在AI模型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消除美国AI行业的创新障碍势在必行。“中国在AI领域并不比我们落后数年。也许他们只落后三到六个月,”萨克斯说,“这是一场非常激烈的竞争。”不过白宫方面在事后找补说,萨克斯指的只是AI大模型方面,在AI芯片领域中国“仍比美国落后一两年”。
6月8日,一篇文章引发历史、考古、古文字等多个领域广泛关注,在公众中也引发轩然大波。文章公布了一处新发现的秦朝石刻,并指出该石刻解决了“昆仑山”地理位置的千古悬案。
这篇《实证古代“昆仑”的地理位置——青海黄河源发现秦始皇遣使“采药昆仑”石刻》发表于《光明日报》,作者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仝涛。文章公布的石刻,位于青海省玛多县海拔4300米的扎陵湖北岸,为一处露天玄武岩。
相比于实证“昆仑”的地理位置,一处秦朝官方摩崖石刻在两千多年后被发现,此事本身便极具学术意义和文化价值。如作者在文中所说,这一黄河源石刻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留下的唯一一处还现存于原址的刻石,同时也是保存最为完整的一处,意义十分重大。
然而,消息一经披露,质疑随之涌来,部分学者和公众对石刻的真实性表示怀疑,但古文字学界、考古学界等领域都有学者初步判断该石刻为真实古迹。
有学者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近两年,围绕该石刻已经在青海召开多次专家研讨会,包括考古、古文字等多领域专家与会,这篇文章应该是基于多学科的研究后形成的结论。
众说纷纭之下,截至目前,文章作者尚未公开作进一步解释。
黄河源石刻。来源:光明文化记忆
发现“昆仑山”?
据发表的文章和图片,此处摩崖石刻位于扎陵湖北岸山坡半腰一处凸出的玄武岩基部。岩壁表面上方有轻微剥蚀,中部有一道斜直的裂痕,壁面磨蚀风化较为严重,下方有多处残损剥落。
作者辨认出37字,分12行,每行2—5字。石刻释读如下(□内为推测文字,□为无法识读的字):
刻文大意为:秦始皇廿六年,皇帝派遣五大夫翳率领一些方士,乘车前往昆仑山采摘长生不老药。他们于该年三月己卯日到达此地(黄河源头的扎陵湖畔),再前行约一百五十里(到达此行的终点)。
这篇文字蕴含颇多历史信息。仝涛认为,石刻内容及其所在地理位置,解决了国人千古争讼的关于“昆仑”“河源”的精确地望问题(指地理位置),记录了秦始皇在统一中国后,遣使向昆仑山寻觅仙药的历史事实,补全了文献记载的缺失。
文章表示,昆仑在中国古代历史地理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但其具体位置在哪里,是千百年来一直困扰学界的谜题。扎陵湖之南便是巴颜喀拉山脉,因此石刻中提及的“昆仑”,当指巴颜喀拉山脉及其周边区域,无疑就是大部分先秦文献中所指的“昆仑神山”。
石刻字体为秦小篆。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中国秦文研究会会长、中国古文字研究会秘书长赵平安对《中国新闻周刊》说,除了有几个残泐(指金石铭文残损不全)的文字可能有讨论空间外,作者释字是基本可靠的。这件“摩崖”使用的是典型的秦篆文字,秦篆传世和考古发现都很多,所以并不难认。这类篆文从战国到秦代都在使用,汉代以后也可以袭用,时间跨度较大,对“摩崖”准确断代不能提供直接帮助。
该消息一经披露,引发考古、文物、历史、古文字等各领域学者关注,部分学者提出质疑,认为有造假嫌疑。
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辛德勇多次对该石刻的真实性表示质疑,发布在影响力颇大的微信公众号“辛德勇自述”中,但并未提出具体疑点。他称未来或许会写一本书《制造<昆仑山铭>》,清楚全面地表述自己的看法。
北京语言大学文学院教授刘宗迪质疑称,如果秦朝已经知道黄河源的位置,且此处已经被命名为昆仑山,为何这么重要的地理知识到西汉反而不知道了?
也有公众提出疑问:秦朝西部边境在甘肃临洮附近,此处石刻所在已经在秦朝国境之外,秦使为何能够前往?秦汉考古学者、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原所长刘庆柱说,秦朝国境北部以长城、东部以大海为界,西部和南部并没有明确的国境线。近些年,西北地区发现的秦文化遗址,已经超出此前普遍认为的秦朝疆域范围。
刘庆柱对《中国新闻周刊》透露,这块石刻的存在两年前已经为学界所知,这两年开过几次研讨会,仝涛邀请过他,但他年岁已高,没有前往高原参会。他们多次就这一石刻进行过讨论。“据我所知,也有古文字学者去现场看过。这块石刻应该是经过了多学科的论证,不是作者自己拍脑门写出来的。”他说。
实际上,摩崖石刻的首次发现者为青海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教授侯光良。2023年,侯光良出版《昆仑上下:青海的史前文化》一书,书中公布了该石刻的照片。青海师范大学科研团队于2020年7月在野外考察中发现了该石刻,侯光良在书中释读了石刻文字,但并未识读出“采药昆仑”“廿六年三月”等关键文字。
侯光良近日在朋友圈对仝涛的文章作了回应,他称由于“皇字石刻”关系重大,自己发现后没敢公开。他认为该石刻为古代文物,不存在伪造,且该石刻是国家行为,并非个人之力所能完成。但是他倾向于认为石刻年代为元代或清代,很可能是1280年,与元代荣禄公都实作为招讨使前往河源的历史事件有关。原因在于,他将“己卯”解读为“己卯年”,而仝涛和多位古文字学者都将“己卯”判断为廿六年三月的“己卯日”。
在回应《南方周末》时,侯光良承认,当时做出“元代或清代”的推断“比较浅薄,还缺乏认识,后期还需要继续研究”。他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自己正在三江源野外考察,近期对石刻没有作进一步研究,不便多回应。
“昆仑石刻”线描图。来源:光明文化记忆
“真实的文物中也会有错”
值得关注的是石刻中“昆陯”两字的特殊写法,这是一个重要的断代信号。
复旦大学特聘教授、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主任刘钊近期撰文称,“昆陯”是里耶秦简中的写法,其中有“琅邪献昆陯五杏药”的记载。这说明“昆仑”可写作“昆陯”是秦时的用字习惯。里耶秦简的“昆仑”作“昆陯”是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通假,且只此一例,他认为这个写法不太容易被造假者发现并巧妙地用于刻石,“(如果是造假)这学术素养也实在令人称奇”。
谈及对这方石刻的判断,刘钊认为,“昆仑石刻”的文字时代特征明显,风格统一,看不出什么破绽。他举了几个例子,如“皇”字上部从“白”,“大夫”合文符号位于人形右侧手臂下,“翳”字所从“医”字左旁竖笔出头,“以”字的写法,“己”字下部右曳,“年”字所从“禾”头左斜穿透笔画,“到”字所从“至”旁上部交叉处写得很开,“此”字所从“匕”旁下延等,都具备秦至汉初文字的书写特征。此谓时代特征明显。
仝涛在《光明日报》的文章中也作出了相似的古文字学分析:“‘大夫’二字为战国-秦文字中习见的合文;昆仑之‘仑’字偏旁为阜旁,写作‘陯’,这些特征都是秦代刻石及简牍文字的典型特征。”
刘钊认为,所谓风格统一,是说全篇文字风格一致,有些细微之处亦表现得非常到位。譬如有些横笔写成弯曲的向上拱起状,在“皇”字、“里”字所从“王”旁和“土”旁的最下一笔和“廿”“六”“三”等字上都有体现。“设想如果是伪造,在没有相同范本的情况下,要在众多秦文字资料中凑齐这些字作为作伪的样板,且能保证结体不误,风格统一,恐怕连专业者都不易处理得如此完满。”
另一个存疑的焦点在于石刻文字中的时间问题。“廿六年三月己卯日”具体对应何时?质疑者认为,这个年代可能露出了破绽。
秦始皇廿六年为公元前221年,即秦统一六国、建立秦朝那一年。西北大学科学史高等研究院院长曲安京撰文指出,根据其对《颛顼历》的研究,秦始皇二十六年三月不存在己卯日,“石刻上记录的‘廿囗年三月己卯’,无论如何无法与《颛顼历》吻合”。
故宫博物院器物部金石组副研究馆员熊长云的看法是:“铭刻真,不必怀疑。”他认为,部分释文可以再讨论。由于石刻文字本身的残损漫漶,仝涛识读为“廿六年”的几个字,并非无可争议。熊长云认为,“廿六年”或许为“廿七年”,或者为“卅六(或七)年”。“始皇卅七年,三月正有己卯。卅六年,始皇因荧惑守心等事,已预感时日无多。若是卅七年,始皇派使者前往昆仑采药,正合于其时心态。”他说。
赵平安认为,历法问题本身很复杂,即使历法不合,也不能直接认定文物为伪。在秦汉简帛中,这样的例子已经有不少,没有人怀疑新出简帛的真实性。“道理很简单,真实的文物中也会有错。”
黄河源石刻。来源:光明文化记忆
能否辨别真伪?
据历史记载,自公元前219年至公元前211年,秦始皇共有七次出巡,分别在山东峄山、泰山、芝罘、东观、琅琊台,河北碣石,浙江会稽立下七大刻石。七大刻石传为丞相李斯撰文并书丹,均属秦小篆作品。刻石原物几乎都已毁坏湮灭,仅存传世摹本和翻刻本。现存于世的,只有山东岱庙的泰山刻石残块和中国国家博物馆藏琅琊台刻石残块,均残断严重,文字漫漶。
若“昆仑石刻”确为秦始皇年间遗物,将是唯一现存于原址的秦代刻石,且最为完整的一处。
“昆仑石刻”指向两个重要问题:从文物本体角度,该石刻是否为秦朝文物,且与秦始皇有关历史有密切关联?从文本角度,石刻内容是否有望确证古文献中的“昆仑山”所在?
从石刻文物本体角度来看,中国科学院大学科技考古专业副教授、石刻研究专家张明悟提出了自己的观察角度。他看过“昆仑石刻”高清照片后,综合多年野外考察碑刻经验认为,从字口、包浆以及风化程度来看,该刻石完全符合鉴定界所称的“开门老”特征,“绝无今人仿造的可能”。
“仔细观察可见,字口与壁面已自然融为一体,并长覆了一层高原地衣。此外,刻字之后岩面又出现了多次风化断裂,这些裂隙的形成均晚于刻字时间。这些现象都充分说明,字迹形成年代非常古老。”张明悟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他表示,关于刻字风化程度,许多人常以想象来推测秦代刻字的状况,然而,若参考全国各地的汉代摩崖石刻以及巴基斯坦洪札河谷的北魏刻字,会发现很多字迹至今仍非常清晰。“关于黄河源刻石的年代,侯光良教授提出的元、清说可能性很小。综合各方面特征,我基本倾向于认为这就是秦代刻石。”
而从文本角度,对于“昆仑山”的确证或许尚需进一步论证。
仝涛在文中指出,秦代一百五十里约等于今天62.37公里,从石刻地点向西行60公里,正是今天“星宿海”的位置。而历史上,星宿海一直被认为是黄河源头所在。故而,“可见远在先秦时期已经认定黄河河源为星宿海,其周邻山脉为昆仑山”。
对于这个结论,复旦大学特聘教授、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主任刘钊谨慎表示,依据刻石确证昆仑山位置,此事为时尚早。“石刻的性质应与今日‘到此一游’的刻画相近。至于铭文中的‘一百五十里’,并未表明终点,也未表明是昆仑山,也很有可能指的是下一个休息地。”
秦汉考古学者、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原所长刘庆柱认为,秦朝时认定昆仑山在黄河源区域,有一定的道理,昆仑山在黄河一脉有其合理性。“但是昆仑的具体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他说。
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中国秦文研究会会长、中国古文字研究会秘书长赵平安表示,仝涛的文章重点是介绍“摩崖”的位置,阐述它的价值,对发现过程并没有作详细交代。这件“摩崖”是一直露天的还是后来暴露的、“玄武岩”成分如何、风化情况如何、文字是用什么工具契刻的、“摩崖”周边发现过什么时代的文物、到这里的古道情形如何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进一步了解。
“这么重要的发现,‘证真’‘做实’是头等必要的。”他说,“为了给社会一个准确的判断,组织多学科专业团队,现场考察鉴定已刻不容缓。”
据澎湃新闻报道,一位接近黄河源发现团队的人士介绍,这处石刻的发现和论证经历过一个较为漫长、复杂的过程。对于该石刻的相关问题,如字形字义、秦代历法、经行路线以及地理位置的特殊性等,研究者都已进行过“穷尽式”的搜索和论证。相关专家通过现场逐字摄影、拓片、临摹、三维建模等系统性的工作,查阅和比对大量文献和考古出土材料,并请教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才形成最终的认识和结论。
“我个人觉得,造这样一个假对学者没多大用处。”刘庆柱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我觉得仝涛应该心里有数,因为开了几次会,大家意见基本一致。”
关于该石刻的论证过程,仝涛及团队成员尚未进一步公开解释。
记者:倪伟(niwei@chinanews.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