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岳别停!快点上新老番,这番的江湖不容错过,酱酒低潮,茅台镇青年破局样本:卖酒人“出山”摆地摊,有“酒二代”转型做酒庄原创 MCN难赢舆论战5月23日的资金流向数据方面,主力资金净流出637.28万元,占总成交额5.76%,游资资金净流出304.38万元,占总成交额2.75%,散户资金净流入941.66万元,占总成交额8.51%。
标题:《岳岳别停!新老番集结,一战江湖不容错过》
《岳岳别停》这部武侠巨作以其独特的剧情和丰富的角色设定,吸引着广大武侠爱好者的目光。在本篇报道中,我们邀请您一同走进这款引人入胜的江湖世界,见证主角岳岳与各路武林高手之间的激战与挑战。
新老番的加入,使得江湖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威震武林的四大名门宗派如日中天,如今却面临严峻的挑战——各大势力间的竞争日益激烈,为了争夺江湖霸主地位,他们纷纷派出精锐力量,寻求新的领头羊。一些实力雄厚的老番也在悄然崛起,他们的存在不仅壮大了自身的实力,更丰富了江湖的多元性。
在这场旷世之战中,岳岳凭借其深厚的传统武术底蕴、独特的人格魅力以及卓越的战略眼光,成功引领了一支全新的队伍,他们以“岳岳别停”的行动,宣告着对传统武林权威的挑战和对江湖秩序的重建。在这个充满纷争与机遇并存的时代,岳岳和他的伙伴们将用勇气、智慧和坚韧,向每一位武林豪杰展示出新时代的侠义精神和江湖风范。
《岳岳别停》以其深度的剧情描绘、生动的角色塑造和激烈的战斗场面,不仅吸引了大批忠实粉丝的关注,也在业界赢得了极高的评价和赞誉。这部作品不仅展现了中国武侠文化的博大精深,也展现了现代人对于正义和自由追求的深刻思考。让我们共同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见证岳岳和他的朋友们如何在江湖的舞台上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展现新时代的武侠风采。
2025年过半,酱酒行业仍在经历着阵痛。
与几年前资本狂热涌入、产能疯狂扩张的景象不同,如今的茅台镇冷清了许多。仁怀市政府加速清理24口窖池以下的小作坊,中小酒厂减产、停产成为常态,没有品牌积淀的酒企也逐渐退出,行业洗牌趋势愈发明显。
曾经靠贴牌暴利和故事营销野蛮生长的酱酒市场,如今回归理性。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批年轻的“酒二代”选择沉下心来思考行业的本质,扎根做好酱酒。
酱酒是一门尊重时间的生意。刚刚从日本研学回来的李哲,从世界上最长寿的、超过1440年历史的日本建筑公司金刚组身上收获良多;在打理酒店生意的郭庄,响应贵州省政府推动“卖酒”向“卖生活方式”的号召,正在规划涵盖吃喝玩乐的酒庄的鸿图大计。
在他们身上,能看到茅台镇老一辈酱酒人的精神。当酱酒行业慢下来,更要做好口碑。这才是白酒行业真正的玩法。
茅台镇一角。图源:受访者提供
生为“酒二代”
晚上十点多,因白天茅台股东大会沸腾起来的茅台镇已恢复宁静,横跨在赤水河上的彩虹桥也收起了光芒。桥下路灯昏暗,人车稀少。郭庄还在自家经营的酒店大堂里喝茶。
前几年,酱酒生意火热,不少酒厂为了方便接待客人、谈业务,在镇上建起了酒店。郭庄家的酒店便是其中之一。
酒店大堂的每个角落都经过精心设计。旅客想乘坐电梯进客房,必先经过茶室。茶室里,一边是展示茅台酒的产品墙,另一边是宣传自家品牌的堆头。旁边还有一个储存了不同年份酱酒的小房间,给顾客品尝。昔日门庭若市的景象若隐若现。
这家酒店是郭庄的驻点,以前十分钟或成交一笔订单的盛况不再,但他还保留着在茶室陪客人唠嗑的习惯,碰上对酱酒感兴趣的客人,就算不买酒,也能聊上一两个小时。郭庄也透露正在建设小酒庄的“大计”,“现在很多酒厂都在转型体验式消费模式,城里的孩子可能连泥巴都没见过我们也在规划建设酒庄,可以吃希望在日夜忙碌的都市人能感受原生态的自然体验。
酒厂从爷爷辈传下来,到郭庄已经是第三代,家族中每个人都负责不同板块的工作。他说:“在茅台镇不做酱酒,叫‘不务正业’”。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王晨曦也曾说过。
2022年,大学毕业后,王晨曦父亲让他在酒厂车间学酿酒。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在温度高达40度的车间制曲、拌料、蒸馏......“太累太苦了”,干了没几天,王晨曦像逃兵一样回家了。
传统坤沙工艺酿造的酱香酒必须经历九次蒸煮、八次发酵、七次取酒、两次投料,整个周期长达一年,也就是业内所称的“12987”工艺。生产工序结束后,酒会储存三到四年时间,再进行盘勾,达到标准即可灌装出厂。
做酱酒是一门尊重时间的行当。王晨曦说,金钱可以买来很多东西,但买不来时间。用5个数字总结的工艺看似简单,但内藏无数个细节,缺少一个步骤,都酿不出正宗的坤沙酒。即使在某些环节的处理上略有不同,但传统的茅台镇人不会绕开任何一个工艺细节去走捷径。
王晨曦未必是酒厂的接班人,但注定与酱酒有很深的绑定。他的家族中,几乎所有亲属都从事与酱酒有关的工作。
一年后,王晨曦又回到车间,放弃的念头每天都浮现,但苦中作乐坚持了一年,直到那一批跟工人们一同辛苦酿造的酒装进罐里储存。
慢慢地,王晨曦发现自己喜欢上酱酒的工艺,不厌其烦地向记者解释个中复杂流程,闲暇之余也会爬上酒厂的最高处,眺望茅台镇的风景。还有一次,他在车间休息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只吃了发酵中的高粱醉倒在地上的小鸟。这些难忘的场景都被他记录下来,成为手机中数百张照片。
黎明时分,王晨曦眼中的茅台镇。图源:受访者提供
“酿酒很累,有次还弄骨折了,但我发现周边风景挺好的,就边工作边拍照,这也是我能坚持下来的一部分原因。”王晨曦回忆起那段痛苦磨人的日子时略带留恋,“让我锻炼了身体,也磨练了意志吧”。
成为酒厂接班人之前,李哲在为期两年的军营生活吃了不少苦头,但他直言,训练强度很大的部队生活对他精神上的塑造和抗挫能力都有很大帮助,“这是在大学或者在社会上学不到的”。
李哲从小就在酒厂长大,记忆中不少童年场景都在车间里。他很珍惜“酒二代”的身份,“毕竟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但也坦诚每天会面对不少压力。“不管是酒厂的传承也好,公司经营也好,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也要面对比我年纪大很多的员工和客户。”去年,李哲升任酒厂总经理,往日的兴趣爱好被繁忙细碎的工作占据。
可以说,在行业摸爬滚打十多年的李哲已经能独当一面,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酒厂。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他把自己的微信昵称改成真名,方便日常与行业人士、客户们打交道。工作中偶尔遇到挫折,李哲会先自省,也时刻记住自己要承担酒厂数百名员工饭碗的责任。
“今年茅台镇停产的企业这么多,好多小酒厂都不酿酒了。作为公司的总经理,我有这个责任。”李哲表示。
“这是我们的饭碗”
在“酒二代”逐渐接班的这段日子,茅台镇的样子也发生变化。
关于酒厂不投料的报道频现报端,上千家酒厂门前的狭窄山路不拥堵了,走在“白酒一条街”上,目之所及是大门紧闭的店铺。
其实,茅台镇酱酒人只是换了种活法。
郭庄选择减产,两百多个窖池投了一半不到,产量在一千吨左右。但他表示,只要酒厂能正常运转,在生产酒,就是好事。
对于自家产品热销价格带从七、八百元跌至两百元的情况,郭庄已坦然接受,他更在意的是酒厂跟茅台镇酱酒的声誉。
“酱酒热”时,以次充好、冒牌侵权等乱象时有发生,“茅台带个镇,购买需谨慎”也流传出来。如今经历着阵痛的酒厂仍会被此类问题困扰。
曾有一次,郭庄与镇外某个物色贴牌酒厂的销售人员签好协议,酒也勾调好,但后来对方找到其他价格更低的渠道。
“生意没了,他还打着我们酒厂的旗号说我们授权给他做”,郭庄认为,茅台镇做酒人追求品质,但外面的人更多讲求利益,“这个是我们的饭碗,现在行业景气我们也要做,不景气我们也要做,这个是要传承下去的。”
同样,稳健经营的王晨曦父亲也决定减产,其在仁怀市区、有着一百多个窖池的酒厂不投料了,主要做储酒和包装,而在茅台镇上有三十多个窖池的酒厂还继续生产。他说,核心产区所产的酒质更好一些。
王晨曦家酒厂酿酒车间。图源:受访者提供
酒质是茅台镇酱酒的护城河。今年,李哲提出了“精品酒”的概念,通过精细化酿造提升酒质。他向时代周报记者介绍道,出酒率和酒质是酒厂最主要的两个生产指标,一般企业出酒率在60%以上,他在年初定为54%,后来,又将该指标降至52%。
“如果出酒率要求高了,可能保证不了酒质,但出酒率低,又影响到成本。比如同样投100斤粮食,产60斤的酒和产50多斤的酒,显然后者成本更高。”此外,关于酒质,李哲解释道,有些酒厂对生产出来的酒不会进行分型定级,但他家会分成三个等级,酒质最好的一级,目标是8.5%,比去年提升0.5%。
在李哲看来,消费者对酱酒的认知不断加深,常喝酱酒的人大概知道酒是什么水平、在哪个价格带上。他希望做出高品质但比名酒价格更低的产品来打动消费者。
不止是做酒人,茅台镇卖酒的方式也发生变化。
时代周报记者观察到,在1915广场或者人流聚集的街上,有人带着几箱酒、一张桌子支起了一个移动摊位,推销起酱香酒。同时,据天眼新闻报道,过去几个月,许多年轻的卖酒人开始走出茅台镇,去往广东、浙江等城市找生意。
对于这波“出山潮”,仁怀市茅台镇商会执行会长、本味坊酒业创始人唐晖认为是必然的,也是好事。在他看来,茅台镇的酒业从业者正在回归商业的本质。“只有走出去,从‘坐商’变成‘行商’,只有把产品、服务、诚信送到全国各地客户的家里,这才是我们茅台镇最好的出路。”
唐晖认为,今天茅台镇的繁华,是老一辈人用双脚走出来的。而现在,新一代的茅台镇卖酒人正试图复刻这种精神。
“每个酒厂都有品牌”
80年代末,随着市场经济不断深入发展,特别是1988年国家放开白酒定价权,白酒产量迎来爆发式增长,民营酒企获得提价机会。
据李哲所说,当时茅台镇只有四十多家酒厂,他家是其中之一。酒厂从父辈创立至今三十多个春秋,是茅台镇酱酒行业转型的鲜活注脚。
李哲将它总结为三个阶段:“刚开始我们都是靠卖基酒为生,生产出来的酒卖给北方的浓香型酒厂做调味酒,酱酒整体市场容量非常小,主要还是靠茅台集团。”李哲说,第二个阶段大约在2010年,“白酒黄金十年”的后段,国家大力推进基础设施建设,房地产行业也高歌猛进,贴牌酒发展得如火如荼,基本上开发一个产品,随便起个品牌名,客户有资源就能卖出去。
广发证券研报显示,1990年代至21世纪初,浓香型白酒产量和收入占比达70%以上。而逐渐开始渠道市场化改革的茅台,价格在2008年超过五粮液,重回白酒第一品牌的地位。在“茅台热”的带动下,酱酒行业开始进入较快的发展阶段。2016年以来,白酒行业复苏后,酱香酒行业在茅台的带领下再次进入迅速发展期。
酱酒最火的时候,据说茅台镇上的酒厂和小作坊有三千多家。有人形容,在茅台镇躺着也能赚钱,也有人形容,酒商不是在茅台镇,就是在来茅台镇的路上。
李哲表示,从2016年起,茅台镇酱酒进入品牌化发展的第三个阶段,如习酒、国台、珍酒等酒厂突飞猛进,越来越多的酱酒品牌被全国各地消费者知晓。但他也坦诚,茅台镇上能做品牌的企业非常少。
即使茅台镇绝大部分酒厂的品牌不被外人所知,但它们都拥有一个品牌梦。
茅台镇人从小生活的地方。图源:受访者提供
郭庄向时代周报记者介绍贴牌酒业务时会强调“每一家酒厂都有品牌”;王晨曦希望未来创立自己的酱酒品牌,品牌名已经注册好,其中一个字是上甑的“甑”字,是某天他在车间工作时的突发奇想;李哲也在不断梳理做品牌的要素和方向,曾带领团队前往珍酒酒厂学习。
前几年,李哲家酒厂与某全国知名的酒厂达成战略合作,“我们双方都不是追求短时间内赚钱,这种长期主义的经营理念比较契合,同样都是务实派,踏踏实实把酒做好就是根本,而且我父亲对品牌有所追求。在合作伙伴身上我们学习了很多。”
如今的茅台镇回归冷静,进入理性发展阶段。消费者也不再只满足于白酒作为单一消费的产品本身,想获取更多文化认同与体验感。
从省级战略层面来看,贵州省政府正大力推动白酒产业跳出传统销售逻辑,将白酒与文旅体验、消费场景深度绑定。从“卖酒”到“卖生活方式”转型,还写入了2024年贵州省政府工作报告。
有观点认为,白酒消费低迷,与年轻人不喝白酒有一定关系。在郭庄看来,只是时间问题。
“我们说,酱酒有酸甜苦辣涩,这也是人生百味。我也年轻过,像我十八九岁,完全不懂什么叫喝酒,只知道喝醉,等年龄渐增,才知道酱酒的好。”郭庄相信,喜欢酱酒的人会越来越多。
或许,茅台镇速度变慢了,也正是思考如何做好品牌、谋求转型的最好时机。
(应受访者需求,文中李哲、郭庄、王晨曦均为化名)
文|陈首丞
编|园长
仅仅 10天,特厨隋卞前MCN(下文简称前MCN)就完全输掉了这场由自己亲手发起的舆论战役。
事情起源于5月16日,前MCN在多个平台发表声明,要求曾经签约的探店达人“特厨隋坡”停止侵权。理由是双方曾经签订“竞业限制条约”,约定隋坡不得在约定期限内自行开展相同或相似业务,而隋坡却无视条约开设了内容风格几乎一致的全新账号。
前MCN发布这条声明的初衷,是寻求公众的支持,营造不利于隋坡的舆论。如果是为了法律上的公平和正义,前MCN只需一纸诉状将隋坡告上公堂即可,没必要将此事公之于众,寻求互联网的关注和网民的审判。
但我们看到,舆论反而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支持起了隋坡,前MCN处于更加不利的位置。前MCN发布声明视频试图“爆锤”隋坡,却换回了几乎整个互联网对前MCN的大吐槽。
另一边,特厨隋坡几乎什么都没做,就在这场舆论风波中吃饱流量迅速涨粉,成为完全的受益者。
隋坡B站粉丝已经超过 200 万
我们无意讨论双方的对错,如果这是一个合同纠纷,前MCN自然可以寻求法律的判决。对于行业来说更值得思考的是,这场由前MCN自己发起的舆论战,MCN一方为什么会输得如此彻底?
实际上,前MCN也深谙互联网舆论之道,并非完全的“公关盲”。在其发布的声明中,前MCN主动把自己定义为互联网舆论弱势群体,“‘公司’‘资本’的负面刻板印象由来已久,面对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影响力巨大的网红和一边倒的网络民意,我们处于极度弱势的地位。”
可见,前MCN完全了解这种“权力不对称”的关系。即在艺人/网红和机构/公司之间的权力结构中,互联网舆论大概率会站在艺人/网红这一边。
毕竟,大部分网民哪怕不是网红或者艺人的粉丝,也都会习惯性将这种结构中的“艺人”视为打工人的角色,而将机构视为“资本”,自然会倾向于共情和自己位置相似的群体。
这是一场一开始就注定处于弱势的舆论战。对于前MCN来说,如果想寻求胜利或平局,都需要付出更多努力。
然而,前MCN却选择了完全相反的方式,接连不断的昏招,注定了舆论场上失利的结局。
在其发布的第一个声明中,前MCN用“忍气吞声、一忍再忍”来形容自己这两个多月来的情绪状态,用“拼死一战”形容自己当下的举措,言语之间充满了“委屈和不甘”。除了正告“隋坡”停止侵权之外,前MCN的言下之意在于,他们发布这条视频,是为了“出口气”。
作为先发制人的一方,前MCN本来具备一定的优势。不过,他们却浪费了这个宝贵的机会。在其第一次发布的视频中,前MCN表达的意图十分模糊。一方面,他们指出隋坡具备一定的侵权行为。另一方面,他们又声称自己遭受巨大的网络暴力。最终,他们则以“公布全部真相”作为要挟,让隋坡停止“侵权”行为。
在这条公告中,前MCN的矛头指向何人?答案显然是不明确的,甚至是模糊的。他们的核心目的,按道理应该是通过舆论介入,让隋坡停止他们口中的“侵权行为”,但在公告中,他们却花了大量的篇幅去描述自己遭受“网暴”的过程,将参与事件发声的网民,也批判为对立面。
网友本来就对前MCN毫无感情,又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一顶网暴的帽子,他们会作何反应呢?
这是前MCN的第一个昏招。将理性的“利益诉求”(要求隋坡停止侵权)和非理性的“情感需求”(忍无可忍拼死一战)混为一谈,既模糊了事件的本质,又让他们一开场就失去了网友的好感。
两方对战,强势一方往往游刃有余,可以稳步推进战线获得胜利。弱势一方有时则需要用“险”,兵行奇招全力一搏拼一个可能性。
在MCN和网红的舆论战中,也并非所有网红都能取得“舆论”的胜利。实际上,有一个MCN就曾经兵行险招全力一击拿下了胜利果实——浪胃仙的前老板游絮。尽管她最终被法院认定为职务侵占罪获刑8年并丢失了账号所有权,但在法律的裁决到来前,在舆论层面,她却曾打出过一个稀有开局——在全网反感MCN的时候,以MCN的身份打赢了舆论战。
为什么同样都是跟旗下网红有合约纠纷,都面临着达人出走的问题,甚至都有竞业协议相关条款,最终他们却得到了不同的舆论反馈呢?(注意,这里关注的仍是公众舆论问题,至于合约纠纷具体如何,需要法律人士进行判断。)
在这方面,游絮之所以能赢的点,恰恰就是前MCN之所以会输的点。
首先,相比于前MCN屡屡被诟病的“备忘录小作文”,游絮精心制作了三条视频用以对她和浪胃仙的争议进行“完整”的说明。前者显得非常业余,甚至因此被群嘲“离开了小李(隋坡的助理)团队里连一个会用 word的人都没有”。后者则采用了相当专业的视频录制,有提词器、有字幕还有一些列出的证据截图。
尽管两者都认为自己作为MCN在挖掘和打造网红的过程中付出了很多,但游絮表达这一切的方法更高明。她在视频中既打感情牌回忆自己和浪胃仙的创业史,又不遗余力地夸赞浪胃仙曾经的努力和付出,通过这些内容取得观众信任后,最终直指自己被“欺骗”,让观众相信浪胃仙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人。
相反的是,在隋坡的个人形象和观众缘明显都要比浪胃仙更好的时候,前MCN却采取了一种“撒泼打滚”式的攻击方式,声称作为国宴大厨的隋坡在“打零工”,没有按照合约要求完成每月30条视频以及未报备参加其他商业活动等等。
或许前MCN真情实感地感觉隋坡违约,但这种自我感动的背后,忽视了观众看到这些内容后的反应。本身隋坡作为“被吸血的打工人”的形象就已经相当稳定,前MCN还自爆给隋坡定了每月 30条的视频 kpi,毫无疑问是在给自己本就不佳的形象再添一锤。
在关键问题的披露上,前MCN也处处受制,尽管他们不认可网传的 500元一条商单的说法,却也拿不出更加有利于自己的证据,只能模糊地表明自己接受不了隋坡的高条件。另一边,在游絮发布的视频中,她曾明确指出自己将团队 70%的收益都给了浪胃仙。
一个更细节的点是,相比于前MCN一直以团队的身份发声,游絮选择以自己的形象真人出镜。MCN在公众舆论中已经处于弱势地位,前MCN仍选择以“机构”的身份发布小作文,难以引起大众的共情。另一边,游絮却通过个人形象的出镜,减少了自身携带的“机构味道”,更易于唤醒公众的同情。
明明知道自己在舆论站位中处于弱势还号称要“公开全部真相”的前MCN,在这场本就赢面不大的对决中选择了最糟糕的打法:挤牙膏式地发布视频和“真相”。发布公告和信息不为争取支持,只为感动自己,最终被逐个击破,破防落败。
只需要将行业历史往前追溯几年,我们就能轻易从微念、东方甄选、震惊文化等一系列公司的遭遇中发现,无论MCN本身形象如何,在网红培育中投入多少,甚至老板本身是否具备公众影响力,最终都难逃“吸血鬼”的标签。在舆论站队里,大众永远更倾向于站队个体。
唯一一次赢得了大众同情的游絮,却在随后的法院判决中输掉了“现实”。这样的结局,给所有同行埋下了隐患,此后的公众想要同情MCN前,难免会想到游絮的事件,并更加倾向于站队网红。
彼时评论区中支持游絮抵制浪胃仙的言论
“站队”有时候甚至是非理性的,因为我们无法要求在互联网上发声的网民都对事实有着百分百准确的了解。在MCN和网红的争议中,我们更无法要求网民能够精准地衡量双方付出的多少。事实上,即使是专业人士,也未必能够做出准确的区分。
在这种情况下,舆论跟着情感和立场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输掉了舆论战的前MCN也因此输掉了更多的可能性。普通观众很难忍不住想象:一个如此不专业、情绪化严重、手段低级的公司,是如何采用专业手段将隋坡的账号由素人打造成“顶流”的呢?
离开前 MCN之后,隋坡和小李仅两个人的团队,很快在短视频平台重建起一个新的探店顶流。对比起来,前MCN似乎在丢掉隋坡这个IP后,再也无法支棱起来。
在这场盛大的纷争结束后,原本期望通过舆论手段对隋坡进行制裁的前MCN,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隋坡的美誉度进一步提高,前MCN的公众形象跌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