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狂躁行为持续一日又一日,我被疯狂驱使失去了理智,无法承受其连日掌控欲膨胀的冲击。,找准浓缩生活切入点——《高山上的花环》的写作启示 | 作者 周波歌曲要学会讲故事而由此引发的心理落差,家长和孩子要有提前预估,避免心理失衡影响高中阶段的学习。
以一位名叫李明的部长为例,他的狂躁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天又一天地,这种行为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弦,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无力感之中。
李明并非天生如此,他的性格一直温和且稳重,但他在这个职位上却逐渐显现出了狂躁的行为模式。这并不是简单的性格问题,而是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采取的一种极端手段。他的狂躁来源于他对权力的极度渴望和控制欲。他认为只有通过不断强化自己的权力地位,才能确保自己在工作中能够顺利推进项目,并在决策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
在这种情况下,他总是表现得异常焦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中变得混乱不堪。他会在会议中对下属大喊大叫,甚至用威胁的方式处理一些小摩擦。无论是深夜加班还是清晨开会,他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火辣辣的怒意,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任何质疑或挑战,即使这些人的观点与他的想法完全不同。
这种狂躁的行为不仅影响了他在工作中的表现,也给周围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和压力。他的下属开始感到害怕和不信任,他们不敢在他面前提出任何意见或建议,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惹恼他。他们的上司则因为他的失控,也开始疏远他们,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冲突。
尽管他的狂躁行为令人担忧,李明本人并未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他始终沉浸在权力的满足感中,认为这就是工作的常态。他不断地扩大自己的权力范围,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个过程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理智和理性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侵蚀。
一天又一天的持续,他的狂躁行为已从最初的偶尔发作发展到了现在的几乎每天一次。他的情绪犹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看到他那犀利的眼神,听到他那激动的声音。他的狂躁行为开始成为一种无声的警告,提醒人们他的真实面目和他的疯狂野心。
面对这种危险的情况,李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思和危机应对之中。他认识到,虽然他拥有权力,但真正的敌人是他自己。只有当他的心态回归平稳,不再被权力所控制时,他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于是,他开始了深入的心理治疗和调整,试图改变他的心理状态,恢复理智和冷静。
在这个过程中,他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如何克服他的疯狂欲望,摆脱那种失去理智的状态。他需要学会接受失败,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固执己见地坚持错误的决定。他还需要学会倾听他人的意见,理解他们的观点,而不是盲目地排斥和抗拒。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李明终于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狂躁行为。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声音变得更加平和,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和决策,不再一味地追求权力和控制。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成熟和明智,他的行动更加稳健和有序。
虽然他现在仍然面临着许多困难和挑战,但他知道他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拥有了一个新的未来。他知道,只有通过不断的学习和成长,才能真正地掌控自己的命运,成为那个真正的领袖和领导者。他将继续坚守他的信念,用自己的力量去驱动每一个工作场景,用他的智慧去解决每一个难题,用他的勇气去面对每一次挑战。
最近一段时间,微信平台上涌现出小小说、微小说挺多,给文学创作增添了活力。由此,笔者想到小小说、微小说篇幅容量问题。这也牵涉到写作(创作)从何说起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在诸多生活面上如何找准切入点问题。
对短篇幅作品切入点的选择,主要是考虑它的“浓缩”效果。一般说来,短篇小说多把切入点放在事物矛盾发展的后半部分,写的是接近结局部分的那部分生活,而把前面的发生、发展插进去写。
从创作实践看,有相当一部分短篇幅作品都表现出这一特点,因为这种写法通过截取重点内容加以实写、详写,而说明、铺垫的辅助内容则虚写、略写,可以对生活自然过程作大量的省略,有效地压缩篇幅。但是,“浓缩”的目的不是简单的删削文字,而是为了艺术集中,创造寓丰富于单纯的统一格局。
例如,大家熟悉的中篇小说《高山下的花环》,在起初构思时曾有过较大的反复,原因就是最初的切入点选得不准确,影响了作品的艺术集中和统一。
作者在实地采访过程中,许多连排干部牺牲后都留有“欠账单”的素材给作者很大的触动。进入构思活动后,作者有些被动接受情感驱动,从梁三喜留下欠账单切入,接着围绕欠账单展开,由梁三喜探家,正面铺开写梁三喜一家的遭遇,写他的父母,写他的未婚妻韩玉秀患难之中的情感等等,这样便把生活面移到沂蒙山中去,尔后再回过头来写连队,写战争,显然影响了集中、整一的艺术构成,大篇幅展现的农村生活必将淹没连队日常生活和战斗生活的画面。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作者重新构思,将赵蒙生下连队作为作品的切入点(切口),这样一来,小说的视野便集中于部队生活,切入点、着眼点放在“兵”身上,避免了把《高山下的花环》写成一部很拉杂的长篇,用中篇来表达,艺术效果更集中、更感人。
在我们的文化传统中,“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由此观之,歌曲的功能是抒情——或喜或悲,或怒或嗔,皆可入乐。
为了抒情,很多创作者直接把“爱”“情”等字眼儿填入歌词——这已经成为当下歌曲创作尤其流行歌曲创作的惯用手法。可是,真正能感动人的作品又有多少?
音乐是流动的语言,而故事则是灵魂的容器。很多歌曲无法打动人心,原因是歌词中空有表达情感的词语,却无法讲述出感动人的故事。
其实,我们的歌曲一直有讲故事的传统。《诗经》的十五国风都是采自各地的民歌,其中有很多讲故事的篇章,为我们保留了两千多年前社会历史和日常生活的鲜活样貌。比如《卫风·氓》以女子的口吻,讲述其与丈夫从相识到结婚再到被抛弃的过程,也为我们描写了一场古代婚姻悲剧。而《齐风·鸡鸣》全篇以男女对话的形式展开,妻子以“鸡既鸣矣”提醒丈夫早起上朝,丈夫却贪恋床衾,回以“匪鸡则鸣,苍蝇之声”。这首诗歌通过妻子的反复催促和丈夫的懒散应对,生动展现了夫妻之间的互动,反映了古代贵族家庭的生活细节和夫妻之间的情感交流。《诗经》中的那些民歌,旋律早已遗失,但其中的故事流传至今,让我们得以了解两千多年前历史和社会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讲,《诗经》中的那些民歌的生命力正源于其故事性。
从歌曲创作角度看,通过构建一个与主题相关的故事背景,并在此基础上展开叙事,可以为歌曲的表情达意提供坚实支撑。同时,通过讲述不同的故事,歌曲能够展现出不同的艺术风格,带给听众不同的艺术享受。从听众角度看,故事能够增强歌曲的感染力,引发听众的情感共鸣。故事是情感的依托,有故事的歌曲是充实和丰满的,比起空洞的抒情和板起面孔的说教,更能打动人心。比如,歌曲《父亲写的散文诗》以女儿的口吻,从父亲日记里记录自己童年场景的两段文字谈起,讲述了父亲对自己深沉的爱和生活中遭遇的种种无奈。歌曲将父亲日记里的文字称作“他的生命留下来的散文诗”,“那上面的故事,就是一辈子”。这段充满烟火气的日常故事,成为父女情深的生动注解,所以很多人听了深受感动。
当前讲故事的歌曲并不少,但能讲好故事的却不多。抄袭模仿、机械化生产的问题大量存在。一些歌曲看似信息量很大,但因为缺乏真切的生活感受和精雕细琢的耐心,造成歌曲意象混乱,讲述的故事生涩干瘪,流露的情感不痛不痒,无法让听众产生情感共鸣,自然也就无法留得下、传得开。
在歌曲创作中,如何讲故事?“优秀作品并不拘于一格、不形于一态、不定于一尊”,歌曲中的故事,既可以有原型出处,也可以是作者艺术化的虚构。无论哪一种,故事都应当贴近大众的生活和心理,道常人想道却未能道,而不能闭门造车、自娱自乐。具体而言,在故事结构上,既可以包含时间、地点、人物等完整要素,描述故事发生、经过、结果的全过程,如《歌唱二小放牛郎》;也可以只截取几个片段和场景进行集中渲染,在故事中渗透浓浓的情感,例如《青花瓷》《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故事讲得好不好,关键看歌曲能否借事抒情、借事喻理,能否触动人心、引发共鸣,能否从故事出发,最终实现情感的震颤和思想的升华。
歌曲的故事性主要是通过歌词体现的。歌曲叙事框架的构建、故事情节的描绘以及人物形象的刻画都有赖于歌词。要写出有故事性的歌词,创作者得有丰厚的知识储备、饱满的生活阅历,并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在具体创作中,创作者可以学习传统民歌常用的比兴、排比等修辞技巧,也可以借鉴叙事文学常用的隐喻、象征等手法,以含蓄婉约的方式借助故事传情达理。
如今,在算法推荐主导的音乐消费时代,歌曲的叙事能力正成为对抗碎片化、重建情感连接的关键。音乐不再仅是旋律的组合,而成为缝合个体记忆与集体认同、传统基因与现代语境的“叙事织体”。如何跨越时空讲好一个故事?这是当代音乐人应该回答也必须回答的重大命题。